一条懒懒的白胖鱼

脑洞很多,成文太少,一切都喜欢懒着YY~~~~

五鼠闹东京 猫鼠同人 缘深缘浅 章三十四

章三十四(终章)

 

来时走马观花用了将近一个月,回来的时候两人竟日夜兼程不消十日便到了汴梁。那日白玉堂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两人当下决定立刻返程,说来也巧,就在他们往回赶的同时收到了公孙策的来信,大意是说白玉堂的毒可能有转圜余地,让他们赶紧回开封。

 

这对于已经被判死刑的人来说,无疑是绝处逢生的希望。所以,当白玉堂迈入熟悉的府衙,看到那一卷书生气的人时,直接大步上前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个江湖式的拥抱。

 

“公孙先生,我白某人这下是不是就不用死了?”

 

公孙策被他一下勒地有点喘不过气,涨红着脸说不出话,展昭在后边摇摇头,急忙将白玉堂的爪子扳了下来,

 

“公孙先生是读书人,你这力气大得,他要被你掐死了啊。”

 

白玉堂回头一看,见对方脸色当真不好,急忙手上一松,公孙先生这才重获新生,大口吸着气,随后又不住地咳嗽起来,白玉堂见着有些不好意思,嘿嘿憨笑两声挠了挠头,吐吐舌头道,

 

“公孙先生见笑,白某唐突了。”

 

公孙策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,随后过了会儿,等终于捋顺一口气后才对着两人道,“你们走以后,我就奉命去查抄庞太师家产,其金银钱财珍器古玩之多令人咋舌,直到前几日才全部典算清楚,”说到这儿,他转头看向一边的展昭,“展大人,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看过的那部残本医书吗?”

 

展昭听着眼前一亮,接着对方的话道,“公孙先生可是在庞太师府上找到了残余的书页?”

 

公孙策点点头,“残余之页确被找到,只不过这解毒之法……”说到此处,其脸色犹疑欲言又止,似乎有些难言之隐,白玉堂是个急性子,看到对方这个架势,心里陡然一惊,想着,不会又是什么坑爹的解毒法子吧,便道,

 

“难道这邪门的蛊毒也需要什么邪门的办法来解?别像那故事书上说的,难不成要喝什么童男童女的血之类的吧!”

 

公孙策听得白玉堂的胡扯,脸上似乎轻松了一些,摆摆手,道,“没有白护卫说得那么吓人,解毒之法其实也简单,在下只是怕两位尴尬而已。”

 

尴尬?白玉堂望向展昭,有点疑惑,脱口而出,“我解毒,关这臭猫什么事?”

 

公孙策左右望了两人一眼,轻咳一声,随后从身后书架上摸出那本残破的古书,翻出里面一页,推到两人面前,

 

“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
 

半柱香之后,房间内安安静静,三个人都沉默地坐在一边,白玉堂盯着那书本上的字涨红了脸不发一言,随后憋了半响,才结结巴巴,吞吞吐吐地蹦出几个字,“这……这他妈……比我说的还胡扯。”

 

展昭在一旁也不言语,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心里是什么态度,公孙策在一边捋了捋胡须,也是一脸无奈,

 

“我知此法确实让人不齿和无法相信,再加之你与白护卫两人均是男子,也不知此法是否还能如男女之间一样奏效,但既然此毒可通过那种方式传至白护卫体内,说不定也可以一样解其之毒。我知二位对这种事一定委实难以接受,特别是白护卫,这都有些强人所难……然命悬一线,只要有可能,或可一试。”

 

白玉堂的脸仍然是红的,公孙策以为对方只是羞于面对此种解毒方式,毕竟锦毛鼠脸皮一向薄,让他委身于一个男人这一定会让他比死还难受。当日,展昭告知其中毒之时身边只白玉堂和丁月华两人,白玉堂可能为保丁月华清白就此牺牲自己,后也想将此事一了百了避而不谈,却不想被意外传染蛊毒。公孙策一直知道展昭对白玉堂亲睐有加,再加之这个事情心里十分内疚,所以对后来其表现出的对白玉堂过分的关心都以为是出于此种心理,压根就没把两人的关系从另外一条路上想。所以,当他发现庞太师家的那本古书上的解毒之法时,欣喜之余深深地为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捏了一把汗,并由衷地感到,这是要把这两人往绝路上逼啊。

 

想到此处,公孙策在白玉堂身边坐下,准备给他搭个脉。一个多月未见,按照之前诊断的情况,白玉堂应是一日比一日虚弱才是,脸色也会逐渐变得苍白,然刚才进屋之时活蹦乱跳力气还大得惊人,公孙策心里就在犯嘀咕,难道是回光返照得太快,那可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。

 

然而,刚想搭上对方的手,白玉堂一个激灵便抽了回来,随后脸上表情颇有些古怪地道,“那个……那个,好久没见到张龙他们了,我去瞧瞧他们。”说着,想要起身,却被一个力道不容分说地按了下去,只听头顶上盘旋了一个声音,那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拒绝,“公孙先生,你给白护卫看下,他现在是否在好转。”

 

白玉堂一路上虽然恢复了些,但毕竟身体还不如从前,展昭的手暗暗使了点力气,他便完全无法动弹地被限制在了原来的座位上,公孙策刚搭上他的脉,狐疑的表情就上了脸,再搭,那脸就更疑惑,最后简直大大圆睁着双眼,把白玉堂上上下下都瞧了个遍,再一扯对方的衣领,那牡丹的颜色竟暗淡下去了许多,当即不可置信地道,

 

“你们找到了其他治愈之法?”

 

白玉堂想要掩饰似地干咳了两声,并张口准备解释些什么,然而那边展昭却抢先一步,只见其神色如常,极其坦然地道,“那说明书中之法是有效的。”

 

白玉堂心里咯噔一下,而那厢的公孙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停顿半响后,才突然醒悟似地猛然抬起头,这下不止眼睛睁圆了,整个嘴巴都大大张开,无法合拢,抬起手,左右指了指两人,这次换做他结结巴巴地道,

 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

 

展昭毫无保留地对着公孙策点点头示意承认,随后转过身看向翻着白眼的白玉堂,一脸坏笑,神情笃定,“若按书上所说,白五爷这辈子可都离不了我,展某何其有幸,能与五爷共度余下半生,不知五爷可愿?”

 

说着,展昭欠起身子微微向前倾,再抬起手,掌心朝上,缓慢而从容地递到白玉堂的面前。

 

白玉堂的嘴角弯得老高,满脸的嫌弃之情,然而,在公孙策的目光下,他仍然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向他伸出的宽大掌间。

 

“臭猫,你记住,是你离不了我,不是我离不了你。”

 

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

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 

END

 

评论(38)

热度(217)

  1.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